月落江楓🍁

阴暗咸湿铜仁女 不怎么用lof了

[勝出]沒題目的學步車

呃 沒開起來
就是普通的小情侶那什麽()



——


「廢久。」


他如此喚他,千千萬萬遍。



綠谷出久一向對男友的撒嬌毫无抵抗能力。那個驕傲的男人大概只在他面前低下頭來,埋在他的頸窩,胸口,小腹。他只能感到那人的髮梢尖兒輕輕戳刺著肌膚,癢——比不過痛來得更為刺激。爆豪勝己從小到大讓綠谷出久承受过多少次的疼痛是數不清了,但每次經歷性事時,綠谷的記憶卻格外的清晰。他畏于睜開雙眼,於是身體上的觸覺更加明顯。爆豪喜歡在綠谷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,卻又不忍心咬下重口,在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片青紫,於是僅僅留下淺淺的紅痕,過了一周不到便消散了去——好為下一次的性事取得一個正當理由。




綠谷出久以前總以為爆豪勝己是個性熱的人,但落在他身上的手總是涼的,也或是他的身體太過滾燙——儘管半赤裸著。他本以為除了對方的心臟之外,再也找不出能夠藉以取暖的事物。直至一邊凸起被爆豪含入口中,暴露在空氣中良久的可憐兒被热烘烘的濕氣包圍,引得皮膚表面激起一層浪流,携带着電荷直入大腦。本來不該是這麽敏感的,綠谷出久在失去理智的前一秒想道。



都是小勝的錯。




然後他便什麼也想不了了。做愛的確能讓他整日高度集中的頭腦放鬆下來,再也考慮不了什麼別的事情,只感覺的到爆豪勝己,和爆豪勝己,還有爆豪勝己。


他感到自己的嘴不受控制的張開,不像樣子的喘息從喉嚨口偷偷跑出,他聽得見,卻無法控制。這比在偵查中隐藏气息還要難,生理本能永遠勝過後天形成的條件反射。要是敵人有使人動情的個性該怎麽辦啊,綠谷出久迷迷糊糊地想著,但是除了爆豪勝己,還有誰能讓他動情呢?綠谷出久忽然覺得生氣起來,儘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麼。他抬起手去觸碰那頭蓬而炸的頭髮,對方卻忽然抬起頭來,他的手便落在他的脖頸處。
綠谷出久感到爆豪勝己的鼻息撲在自己的臉上,癢癢的,暖暖的。屬於爆豪勝己的唇落在綠谷出久的嘴角,他的唇通過皮膚將振動传达给綠谷出久,綠谷聽出來他在喚他。


「廢久…廢久……」



於是他開口迴應道,「小勝…」



尾音都被吞入唇舌交纏之中,爆豪勝己格外熱衷於折磨这两片無辜的小東西——雙唇紅腫並不會影響綠谷出久去執行戰鬥任務,這是綠谷獨佔欲极強的戀人對於他的夢想做出的最大讓步。想到明天大概又要被询问「用的口紅色號是什麼」諸此之類的問題,綠谷出久恨恨地回咬回去,意外地被對方躲開了,只如一塊果凍從嘴裏溜了去。他睜開眼,那雙猩紅的雙眼中彷彿要燃出了火光一般,灼熱了綠谷出久的臉龐,叫人不知所措起來,於是他便只呆呆地注視著爆豪勝己。爆豪幾乎要溺死在那雙綠眸裏,些許水光潤濕了眼眶,使那雙眼猶如一塊溫潤的玉,要將爆豪吸進去一般,沉淪地無法自拔。



——
沒了(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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